硕传之67-恩义纠结
双击自动滚屏 发布时间:2017-01-17 21:48 阅读:
  





     

67恩义纠结

 

              李硕与冯总他们回到河南后,平时就到冯总玉玲珑玉店画画,最初来郑州是邢杰介绍的,合作月余,这次来郑州是应冯总之约,但邢杰也还是不离李硕左右,邢杰与冯总也有一些相合作的地方,同时也为李硕的事挺尽心的,在李硕的心理上,似乎邢杰都把李硕当成他的私有财产了。

 

              李硕深信,与邢杰一起合作,能赚到钱,因为在上一次来郑州与邢合作时,每日都是同室而眠。有一天李硕梦到他在林中游走时,有一只巨大的蟾蜍跃上自己的身子将自己压倒,李硕看到大蟾蜍的满身疙瘩,两只外突的大眼,厚而阔大的嘴,几乎就要凑到自己的脸前了,李硕一身惊悚,急切间猛的抬起腿,一脚将大蟾蜍踹出去,而当这只让李硕心惊害怕的家伙离开身体一刹那,才发现它竟然是三条腿,似乎是后面仅有一条腿,但这只是一瞬即逝的感觉。

              这是一个短暂的梦,但李硕深信,这是吉兆,梦中见到的那只已经触及身体的大蟾蜍是三条腿,这是金禅来投的好兆。李硕重回梦中的场景,期冀那只可怖可恶可又能带来好运的家伙再来,却只有林间场景。李硕的感觉也说不出是喜是忧,睁开眼,只看到了邻床上睡得正香的邢杰,李硕隐隐地感觉,似乎邢杰就是那只金禅的化身,因为是与他合作期间有的此梦。

 

            李硕相信他的梦,也是有原由的,十多年前还是在毓文工作时做的一回梦,梦中小小的他在母亲身边,住在一个破败的老房子里,就看见一个瘦高的老者戴着一个毡帽来到家里,母亲似乎是不情愿的从自家那即将罄空的米缸里舀出一瓢米来送与他。那个梦中的场景就与电影《骆驼祥子》中的二三十年代的感觉很是接近,尤其是对那个瘦高个男人那高权骨、微薄的嘴唇、细长的鼻子,人虽瘦,可眼睛并不是很大的长相记得极为清析。次日回家时,就与母亲说起了此事,母亲则说李硕梦到的那个高个子老人就是李硕的外祖,李硕没有见过外祖,其实母亲对外祖也没有印象。母亲在出生一两个月时就送给人了,那家人对母亲的哭啼没有耐性,甚至都被扔了出去,后来就又给了一户姓董的人家,所以母亲现在姓董就是随着那家的姓。而姨母比母亲年长二十岁,对母亲小时候的经历有很深的记忆,外祖长什么样也是大姨及董家的二老跟妈说的。

            再说另一回,李硕在自己的住处晨时小睡,忽梦父亲回到家中,左脚处有伤露骨,便心下不安,急于回家。回到家却发现父亲已从廊坊工作的工地上回到家中,确实脚踝处严重烧伤。原来,工地上有一工人粗心,将一桶柴油引燃,而附近就是满载液化气罐的汽车,很危险的时刻,老父亲拎起燃烧的柴油桶,猛跑几步把这个险之以险的东西抛到危险区以外,而自己则在此义举中,油桶溢出热油而烧伤了脚。

           李硕还有好多的奇梦都是挺灵验而神奇的,所以这次梦到所谓的金禅,李硕还是信的。

 

             适逢,冯总与邢杰去北京有事几天,阎老打电话邀李硕元旦去深圳笔会,李硕欣然应允。但冯总与邢杰从京回到郑州后告知李硕,他们新结识了一位好朋友,也喜欢书画,也介绍了李硕,还说好了元旦期间来玉店,也要与李硕见面呢,他们已经替李硕约下了这位朋友,到时李哥就好好地帮着陪一下吧。

              刚刚答应完阎老元旦去深圳,这又有这事,因为这次是应冯总之邀来郑州的,还没有说完结此事就应了另一家相约,感觉上心理有些愧疚。给阎老打电话,那面也安排得停当了,到时人没去,老人也说不过去。冯总这面与这位新朋友初会,说真的李硕也知道,冯总也是费了好大的周折才识得此人的,才初识就迫不急待的把李硕也引荐了出来。两面都是为了抬高李硕、帮助李硕,两面的恩义,李硕,李硕真是都割舍不下。李硕在元旦的头一天,苦闷之间写了首小诗发与阎老:

 

一声轻诺无颜面,四面纠缠各自难。

忍却讥讽休再语,盼能时日淡此嫌。

亲朋见处羞心处,不解何言慰君颜。

我自不晓事为恨,愿君谅我做少年。

他年同在夕阳里,多少纷纭化飞烟20111231

 

           并在电话中讲述了此中详情,阎老并没有像李硕所想象的那样不高兴,还安慰了李硕几句,并说如果能安排开,最好是来一下,那怕是即来即走呢。李硕也将此事讲与了冯总,冯总还是很会处事的,告诉李硕,魏总可能要二号才来呢,这样你一号早上乘早班的飞机,用不上两个小时就到了,在那里多待上一些时间,如果阎老须要,你可以多画几张画,然后乘晚班的飞机再回到郑州不就行了吗?今天有点晚了,再说了也得事先与阎老联系好了才能再订机票的事啊。

           与阎老通话说明天能去深圳,阎老告诉李硕明天在新郑机场见面,一路上还可以细聊一些个事情。

 

           那天订的是十点半的机票,到深圳的时间是十二点多些,阎老与李硕在候机大厅闲谈,阎老讲了好些的为人处世的经验,也讲了他这几次观察李硕所发现的他身上不太好的一些毛病,同时为李硕指出以后怎样发展的方略。这一谈,也是值飞机晚点,到下午四点多才起飞,算是李硕偏得,就算是老人家平时有心讲些个这方面东西,也没有时间呢。

           到深圳,到了阎老所说的荔畦书画院就已经是七八点钟了,当时还真有几位在画院,李硕现场画了两张小画,来不及用餐,就又往机场赶乘晚上九点多的飞机回郑州,真是没有出阎老所说的“即来即走”了。

             回到新郑机场,再转到郑州到宾馆,已经是十二点了。可李硕真是很欣慰的,明天不耽误老弟之约,今日又全了阎老之意,最可喜的是今日又听到了阎老一整天的教诲,那才是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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